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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淡然的南天昭於是依言走近男人,望著男人朝他緩慢地開口。

「倒酒。」

「是。」南天昭應了聲,隨即彎下腰來替男人斟酒,那張秀麗的臉龐上不帶一絲表情,彷彿是尊毫無生氣的搪瓷娃娃般的漠然,原本被他以一條白緞隨意紮起的烏髮隨著他的動作而垂落肩膀,襯托出他身上那縷不細瞧就會忽略的清幽淡雅。

在剎那間,站在他眼前的人兒就彷彿有如天上仙子降臨塵世的清麗絕塵,而他面上那抹看似隨意而顯得不在乎的表情,就好似這個世間沒有任何事物可以留住他的腳步,好像等他一個不留心注意,他就會隨風而走。

男人瞬間一愣,這一刻恍若被南天昭蠱惑般地呆滯住,直到南天昭忽然抬頭出聲,這才打破了這瞬間因他而起的魔咒氛圍。

「大人,請您慢用。」淡淡地啟唇說出這句話之後,馬上就打算轉身離開的南天昭,意外於自己的手腕卻被人擒住而無法動彈半分,於是訝然地回眸,眉頭微微擰起:「這位大人還有事情吩咐小的嗎!?」

「......」男人怔怔地瞧著南天昭,無語。

「大人?」南天昭心疑地瞧著男人此刻的怔忡表情,問著。

南天昭並沒有料到其實是男人自他的身上聞到一股誘惑人的淺淡幽香,再覷著他那一副不像偽裝的淡然無辜神情,教男人瞬間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於是立即啟口命令:「過來。」

「我......啊──」南天昭正想說話,然而卻被男人的一股力道給猛力扯向前去,接著沒意外地撞進了男人的懷抱裡,而男人那帶著一絲佔有性質的有力擁抱更是讓他大大吃了一驚,一邊開始慌亂地使力掙扎著:「放開我!」

「不要動。」男人大喝一聲。

南天昭哪裡可能會聽男人的,他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就是硬要掙脫出男人的懷抱,兩手於是跟著使力撐在兩人之間,面色忽地沉凝,頓時冷若冰霜地輕聲低喝:「請您放開我。」

男人著迷地望著眼前這張雪白的清透芙顏,還有距離自己甚近的那張丹紅菱唇,忍不住心底直犯癢,於是使勁地環緊了美人兒不堪一握的細腰;然而,南天昭不住的掙扎對他來說是種鼓勵、是種暗地暗示他親近他的一種訊息,讓他根本不願意鬆手:「我不。你的身上真是好香......」心動地傾身嗅聞著南天昭身上的味道,男人忍不住將唇迅速湊了上去。

南天昭瞬間臉色大變,在掙脫不開男人的束縛之下,只好用力且嫌惡撇開螓首:「放開我──飛鳳大人等會兒便要到了......」

「有了你,誰還管得著飛鳳!?他不來也好,我就先嘗嘗你的味道吧!」擒住南天昭亂揮的手,男人興奮地靠在南天昭的耳邊低聲喃喃著,接著很高興地聽著懷中美人因為他的這番話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的聲音。

「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我只是個小廝......」心慌的南天昭急促地說,清淡的美眸一瞬不瞬地瞅著男人;本想告知男人自己的身分低下,好讓男人打退堂鼓的,但是他錯在千不該萬不該拿他那雙漂亮有神的眸子去盯住對方,因為他的這個舉動反而使得男人更加堅定要他的心意。

男人不怒反笑,「美人兒,你還是個雛兒吧!?」

南天昭咬唇,暗罵自己愚蠢;男人見他毫無反應,於是呵呵笑著,薄唇在下一秒便緊緊地貼上南天昭的,而深吸了一口氣的南天昭卻是文風不動,他的冷漠不予回應讓男人有種瞬間冷下來的感覺。

男人馬上不悅地撤開了唇,伸手掐捏住了南天昭那精巧的下頷,隱怒地說:「你果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他來這兒是要尋歡作樂的,不是要來受氣的,偏偏他眼前的這個美人兒卻是一點都不配合。

南天昭不願應答,僅是冷冷地蹙著細眉,但是男人卻望著這樣倔強的他,笑得淫穢;下一刻,他等不及地單手扯鬆了南天昭的衣結,強勢的大手探進了衣內,惡狠狠地蹂躪著南天昭胸前的花蕾,南天昭頓時感到羞辱地咬咬牙,臉色也跟著變了:「快放手!」

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底的男人乾脆扯下了他的外衣,當場邪惡地將他按倒在桌上,再低頭地趴在他身上胡亂舔吻揉弄,激得南天昭終於不再忍耐,登時一個抬腿往男人最為脆弱的部分狠狠地踹去,當下讓男人痛得臉色發青,再也無力箝制他。

等他慌忙地穿回了衣物,眼見男人的痛苦嚎叫聲已經引來了隔壁廂房客人們開門探視,南天昭於是趁機打開門,接著逃了出去,留下男人仍舊在房間裡頭繼續慘叫著。

當南天昭奔出門後,曾與隔壁廂房的一個年輕的俊美男子互視,但也僅有那麼匆匆一眼,南天昭便主動轉開了眼;只是他沒料到,他的過去與未來都緊緊地繫在這個不知名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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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elier / Bet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