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eb 20 Mon 2006 12:04
《陰陽天》/ 鬼夜叉 1
- Feb 20 Mon 2006 10:35
《陰陽師同人之三十六御題》一四/寂寞
《陰陽師同人之三十六御題》一四/寂寞
日,一樣的日,平常的日,寂靜的日。
夜,一樣的夜,平常的夜,寂寥的夜。
日與夜交替著,就如同四季,春與夏、秋與冬的交替。
日日夜夜、春、夏、秋、冬。
梅花、櫻花、蓮花、荷花、菊花、蘭花。
蟬叫、蝶舞、蜂鳴、流螢、蛙鳴、織娘。
雲翻雲捲、風舞風躍,四時遞嬗,天地與時間流轉著。
“寂寞”也在天地間、在四時的交替間、在蝶舞與櫻花間。
什麼是寂寞!?
什麼才叫做寂寞!?
恍如輕風一吹,薄雲一翻捲那樣,像是船過水無痕般的才叫”寂寞”。
“寂寞”哪裡找?
"寂寞"就在晴明邸的四處、在晴明邸的主人的那張面無表情的俊逸臉龐上、在他悠然地躺臥在窄廊上的那道清寂背影裡頭。
春風拂面的爽朗乾淨拭去了陰陽師臉上的表情,轉成了一道令人心曠神怡的微笑躍上陰陽師的唇邊,只是,那笑並不是真正的微笑。
笑,得發自心底深處,那才叫做”笑”。
可是,這”笑”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笑”,也只有當事人才明白。
這個問題還得問陰陽師吧!
這時,一襲嬝嬝的罩紗輕輕拖迤過窄廊,懷裡滿是一束束的芳香花朵的一名妙齡女子,她的微笑很真,恍若得到什麼稀世珍寶般的微笑綻放著,她緩步輕踱近陰陽師主人。
她是陰陽師慣用的"式",名為"蜜蟲"。
"式",可以是任何事物的精靈。
蜜蟲的原形是隻蝴蝶。
蜜蟲並未開口說一句話,只是淡淡地輕瞄陰陽師一眼,看著他悠然地呼吸著穹蒼中那帶著淺淡微香的空氣,舒服地閉上眼眸,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暖陽照在身上的溫暖一寸寸爬上心頭。
有別於冬季的寒冷,春天是百花齊放的季節,但是,晴明邸的院落卻還是稀稀落落地,開著幾朵還來不及謝了的小花,更感悽悽。
春日裡,沒有其他的聲音,所以陰陽師能仔細地聽著天地的呼息聲,聽著鳥叫聲,聽著萬物甦醒過來的聲音,更能聽見每朵花開的聲音。
沒有吵雜的人聲,沒有春宴的人聲,沒有賞櫻的人聲,沒有好友喝酒聊天的聲音。
這樣也好。
陰陽師微微睜眼,那眸子裡頭的精光已經游離了,唇邊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寂寥,笑了。
蜜蟲順手拈來了一朵小白花遞給他,陰陽師終於在廊板上直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往他頂上一望,蜜蟲正微笑地盯著他回神來。
(蜜蟲,真好的春日啊!我們來下盤棋吧……)陰陽師這麼說著,笑容雖然燦爛,卻少了些什麼……
一如院落裡的花雖然開得燦爛,卻少了香氣。
寂靜,在蜜蟲的臉上。
寂寞,在陰陽師的微笑中。
- Feb 20 Mon 2006 10:20
想要的東西
- Feb 19 Sun 2006 11:34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6 終
晴明邸。
下雨了。
自穹蒼降下了一絲又一絲細密的雨絲,透明的雨滴像是天空的淚水滾落至凡塵,然後落到晴明邸那個依舊如荒野的院落裡頭,那道陣陣拍打著樹葉與花草的細微雨聲在陰灰又靜謐的天氣裡頭顯得特別的清晰。
幽暗不明的廊道上因而點上幾盞微弱的燈火,照著廊上那端坐著三抹人影。
一黑、一白的人影身邊還有一名身穿十二單的女子隨侍在旁。
那抹黑衣的人影一手輕捧起擱於面前的酒碟子就口輕啜,然後一臉猶豫地啟口:「晴明啊...」
被一聲呼喚自單調的雨聲中喚醒的白衣男子微揚起唇角,輕慢抬首:「什麼事?博雅...」
待對方那彷彿搽了胭脂的紅唇輕緩地喚出自己名字的剎那間,黑衣男子有些微的失神,那道聲悠柔的嗓音輕透著一抹容易察覺的笑意,輕盪於自己的耳邊。
沒錯,白衣男子正是此宅邸的主人,陰陽師─安倍晴明,而對坐在他面前的是好友殿上人,武士─源博雅,另外隨侍一旁的是陰陽師所操縱的式神,蜜蟲。
蜜蟲僅會在兩兩人的酒碟子空了的時候才靠過來替他們斟酒,不然她都只是坐在一旁輕緩地露出微笑,沉靜地守護著主人與訪客兩個人。
博雅潤了潤唇,終於把藏在心頭的許多疑問一一問出口:「晴明,其實我很想知道為什麼昨晚花若大人會說站在木臺子上的人不是他的公子?還有,你到底是使用了什麼方法才拿下花若慎一大人臉上的能面的?」
博雅的兩個問題教陰陽師忍不住失笑了,他抬起眸望住身前正一臉不解的武士,解釋:「博雅,其實那是”咒”...」
博雅瞪大眼,「......」
陰陽師好笑地望著博雅臉上那抹很明顯的疑問:「慎一大人似乎被自己所下的咒給束縛住了,就因為他的堅持而招來了那張能面的妖鬼。」
博雅聞言後又是一臉頭疼地伸出手來急忙喊停,「你先等等,晴明啊...感覺你好像又要把事情複雜化了...」皺眉。
「我沒有呀...」依舊是那抹悠游的自在微笑的陰陽師隻手搖扇,望著自己的酒碟子已然空了,這時的蜜蟲便慢慢地靠了過來,斟酒。
「有!你當然有!」博雅生氣地噘嘴,「反正你只要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方法來取面具就好了!」賭氣。
「抱歉,別生氣啊!博雅...」陰陽師那沉穩的面容仍然在笑,望著博雅那固執要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的模樣半噘起潤紅的唇,小聲嘟嚷:「真拗不過你...博雅,其實我什麼也沒做...」
博雅懷疑地瞥了陰陽師一眼,似乎不太相信。
無奈的陰陽師只得招供:「有時候,溫柔的話語也是一種”咒”,所以我只是跟慎一說了一句的讚美話罷了...那張能面其實是個相當固執的靈,他似乎只是想得到一點的肯定...」
「只是這樣?」
「對。」陰陽師秀麗的臉上漾開一抹動人的淺笑。
「難道...」博雅狐疑地一個抬眉,「你在聽我說了這件事情之後就馬上知道了嗎?」
「不是,是看見慎一戴著那張面具跳舞的時候...」陰陽師笑答。
博雅點頭,「這樣想來,那個鬼應該非常想要人的一句讚美,也或許是人們都忽略了讚美別人是件非常愉快的事...」
「...」陰陽師抬眸望了博雅思考的神色一眼,「你真是個好漢子,博雅...」微笑。
- Feb 19 Sun 2006 11:26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6 終
- Feb 19 Sun 2006 10:17
病
- Feb 18 Sat 2006 19:47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5
安倍晴明睜著細長鳳眼瞇著,紅唇微抿地往前方踏了一步,一旁的博雅於是出聲輕喚住他,晴明於是回首,微笑。
「晴明!」博雅一臉的狐疑與憂心。
「怎麼了!?」陰陽師頓住了往階梯下踏的腳步,回眸地輕揚唇角。
博雅皺著眉頭,「你想上去那台子嗎?」
晴明點點頭,背對著那木臺上熊熊燃燒的火燄,黑暗於是籠罩住了陰陽師的半張臉,「是!」
「晴明大人...」說話的是花若岩田,他正一臉的怔忡,望著陰陽師的那道白色纖影向前拖迤而去了,飄然的身影在瞬間便到了那木臺子下。
眼見如此的武士源博雅與花若岩田也禁不住好奇地跟了上去,兩人距離陰陽師站的地方只有幾大步,望著陰陽師那緩然仰首不語地望著木臺子上那抹舞來踏去的身影的專注神情而為之訝然的兩人遂也隨著沉默著。
舞臺上的那抹人影身形快速且優美地在黑暗的夜裡舞著、那跳躍與翻滾都是那麼地流暢,看得三人皆是目不轉睛,那沒有半絲猶豫的身手似乎像個周旋於眾貴族女子間的一名貴族子弟,他將所有的女子皆玩弄於掌心地那般無情。
花若岩田一臉驚詫,「這...這不是慎一的舞蹈...」
可是...木臺子上站著的人明明就是花若家的少主啊...!?
博雅一臉疑惑地回眸瞅住身旁喃喃自語又一臉震驚非常的花若岩田,本想問個清楚的博雅見花若岩田沒有再說下去的動作,只好就此打住了自己的滿腹疑慮。
轉眼回到臺上,不論是那戴著能面的張狂或是舉手投足間的媚惑力,都是於平常水準之上的一名舞者,他一手揚揮去黑暗的微微亮光與衣帶緩慢飄逸的身影在三人的眼前晃來晃去,持扇的右手一個搧去身旁的幽暗,獨獨留下點點的光明的身影愈見快速...
這時的慎一卻放慢了舞步,恍若像個失去意中人的可憐男子獨白地舞著,痛楚正糾結於心的模樣使得他那掩於面具下的臉孔也為之失衡了,好像正無聲地同著那名他嫁的女子無聲地問出”為什麼”。
最後,慎一旋了個身一倒,便跌坐於地地結束了這個舞蹈,接著,於黑暗中響起的是陰陽師那突如其來的清脆掌聲與讚美的嗓音。
「您舞得真好!真是精彩!」陰陽師笑抿著唇角,眼兒微瞇成新月的愉快讓臺子上跌坐的慎一的身體於瞬間抖了抖。
慎一仍舊戴著能面,僅把眸光移向臺子下對著自己鼓掌的陰陽師,「你...你說什麼!?」一出口的嗓音卻是極其地沙啞。
一聽如此的花若岩田更為震驚了,他記得慎一的聲音並不是這樣的,慎一那總是謙卑的輕淡語氣絕對不可能於一夕之間變成這樣的沙啞難辨,因此對著臺上的人質問:「你到底是誰!?」
陰陽師轉頭一瞥,原來是花若岩田發現了適才於臺子上跳舞的人並非是自己的兒子。
臺子上的慎一在面具底下瞇著冷瞳:「我的確不是你兒子...」
「但那並不影響您跳的舞。」陰陽師淡瞥著花若岩田一眼,以眼神要博雅將花若岩田支開,於是收到訊息的博雅便將花若岩田給一個拖離原地,好讓他能繼續剛才的發言,「您對這支舞蹈想必花了不少功夫吧...我看得出來...」陰陽師笑了。
「哦?喔、喔...這是對我的讚美嗎!?」慎一的聲音聽來有絲奇怪,似乎是喉中哽了什麼東西似的,感覺有點發聲困難。
「是的!您剛才的舞蹈真是美妙入神...」陰陽師繼續說。
「哦喔喔喔...」慎一的聲音發出驚歎的語句,那微微拉高的音調繼續說:「喔!你真的這樣認為?」
「是。」
「真的嗎?」
「對。」陰陽師露出淺笑。
為了陰陽師話中的肯定讚揚,慎一因而仰起了他的臉孔望著暗黑的穹蒼,淚水滴流出能面的眼孔,然後仰天狂嘯,「哦喔喔喔喔───好高興...好高興啊...高興...」
結果,慎一在語尾降下的剎那間便昏倒於木臺子上,而他臉上那張剝不下來的能面也隨著鬆開,掉落於臺子上。
陰陽師微笑,「解決了...」驀然仰首。
- Feb 18 Sat 2006 19:44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5
- Feb 18 Sat 2006 10:07
飛天~
- Feb 17 Fri 2006 19:52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4
約莫傍晚時刻,在博雅於前不久派人到花若宅邸告知他們即將前往花若邸後,晴明與博雅便一直在晴明邸裡小酌著,直到搭著花若家派人來接他們的車子往目的地前進。
雖說是傍晚十分,但是一路都沒見半個人的朱雀大路上盡是黑暗與詭譎的氣氛包圍,傳說是四神相應之都的平安京於夜晚時分是眾妖鬼的天下。
牛車緩慢地駛在大路上頭,車輪軋軋的聲音單調地於大路上輕慢迴響著,墨黑的天際偶爾會飛過一群黑色烏鴉,那淒涼的長聲尖叫讓人聽了都不禁為之毛骨悚懼。
車裡的晴明與博雅一直沉默相伴而坐,只知道沒過多久,牛車便於一棟大宅前方停了下來,接著便是花若家的僕人於車外揭簾通知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的聲音。
「安倍晴明大人、源博雅大人,我們到了!」童子微微彎身,單手指著已經對外敞開大門準備迎客的花若宅,望著裡頭奔出兩位僕人來。
待晴明與博雅交相下了牛車之後便讓童子領進花若家宅子內了。
輕緩的腳步聲音一前一後地踩踏上木條板子所發出的吱嘎聲響於夜裡聽來是特別地刺耳,晴明與博雅被領進後院的廊道外頭,只見一名中年男子身著公傾便服地坐在廊道裡的室內,正對著他們點頭。
「我是花若岩田。很抱歉,勞煩兩位大人了!請坐。」中年男子彎身行了個禮,嚴肅的態度教晴明於暗地裡蹙了蹙細眉,但是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般雲淡風輕而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思。
晴明與博雅於是趨前應聲坐落下來,花若岩田輕咳了聲:「晴明大人與博雅大人,想必兩位已經知道我兒子遇上的怪事了...」
「是的...」晴明悠然頷首,唇角微掀,「能否仔細說說令公子所有行為的怪異之處?我想光是單面的描述也很難表達...」正露出淺笑著的晴明持扇掩唇。
花若岩田聞言後本欲啟口回答,沒料到這時候卻自廊道的盡頭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與呼喊聲,奪去了眾人的注意力,那道聲音這樣呼著:「不好了!少爺他...他...他又發狂了!」
晴明和博雅望著一名童僕急奔進門,焦慮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同時間,聞言的花若岩田也大驚失色地站立起來,「什麼!?快要人抓住他了沒有!?」
「...抓...抓住了,但是...但...」童僕手足無措,花若岩田一臉怒氣地踱步踩向前方,正欲走出室內的時候,腳跟一轉地在晴明的默不作聲與博雅一臉的訝異下又回過頭來,火氣稍斂。
「真是失禮了!勞煩兩位大人就隨我走一趟...」花若岩田對著晴明與博雅一個彎身,望著他們同意地點頭、於原地起身跟在自己身後的男子繼續道:「自從那一天晚上後,慎一他就再也取不下那張面具了,無法進食不說,而且還常常照時間發狂般地跳著舞...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喔?是一天三次嗎?」望了眼同樣驚訝的博雅,晴明奇異地揚起眉。
「不...您看吧!...」與兩人站在可以望見後園的廊道上頭,花若岩田隻手遙指著後院那由木材搭起的臺子上正有一抹灰影子跳躍其上,正是按時發狂的花若慎一,他背著熊熊燃燒在篝中的火燄,跳著極優美的舞步,飄然清逸中卻帶著些許的詭譎。
晴明遙望那抹背著火燄而張狂的影子、抿著潤紅的唇瓣,深思。
- Feb 17 Fri 2006 19:46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4
- Feb 17 Fri 2006 10:39
關於某作者大人的安倍晴明...
博雅的不可多得,在於善,在於他是世間唯一能對晴明束縛的咒。
源博雅,才是平安時代真正的救世主。
- Feb 16 Thu 2006 19:59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3
天氣陰冷,陣陣令人覺得沁冷的冷風偶爾颳過廊道下的兩人身畔。
穹蒼上覆蓋著一大片濃厚又不見光的灰雲朵,春季的風又冷又寒地捲起滿園的落葉在空中轉了幾轉之後再度落地,池畔的水面漣漪不斷、綠草們隨風搖曳著身軀,並且沙沙作響,仔細那麼一嗅的話,還能聞到空氣裡頭泛著一抹溼氣。
在陰灰的天空下的廊道上坐著兩抹人影,一白、一黑。
白衣男子神態清閒、面容秀逸,偶爾抬手捧起酒碟子就口啜了一小口,透明的清酒液因此染上他那恍如塗著胭脂的丹唇,微微泛亮的唇瓣在此時看來是可口不已,接著的,唇角會微微勾翹而起,似乎是在微笑。
而黑衣的男子僅是在說完今日前來拜託友人的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時候就止住了話尾,端捧起放在他面前的酒碟一飲而盡。
他們沉默著不說話,只是於偶爾的時候交相對飲,眸光會忍不住停留在對方的身上有那麼一下子。
終於的,那抹黑影在耐不住片刻的沉靜而開口了。
「晴明啊...」
「什麼事?」因為黑衣人的問句而抬首的白衣男子展露著絕麗的笑顏,隻手搖扇的他看來似乎十分愜意,讓黑衣人見到他的表情的剎那間時有種不悅突然地自他的心底升起。
「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嗎...?」黑衣人顯得很不高興地抿著唇,眉頭打結了。
看晴明這副模樣又是不痛不癢的,好像他才剛聽完的不是一樁詭奇的事件,而是件笑話般的輕鬆。
安倍晴明慵懶地抬眼覷了博雅一眼,而後微噘起丹唇、垂睫失笑了,「博雅啊,有些事你不是急就有用的...」
「可是...」博雅正欲張口說些什麼之時,沒想到卻讓一旁突如其來出現的一張怪異的臉給嚇得當場哇哇叫,「哇啊啊啊啊──」那抹慌張又手忙腳亂的博雅讓一旁的陰陽師忍不住掩笑了。
「呵呵呵呵...別玩了,蜜蟲...」
當博雅一望去才知道橫在他眼前的只不過是一張面具,再往下一看原來是穿著十二單的蜜蟲彎身故意在臉上戴了張能面在他眼前搖來晃去、嚇唬他來的,於是不快地臭著一張臉,沉聲:「蜜蟲!」
「呵、呵!急沒有用!博雅大人...」蜜蟲笑著一張臉地伸手揭開臉上的鬼面具,對著博雅笑得十分地可愛,微微露出虎牙。
「這...這我也知道啊!」努嘴的博雅支唔著,「可是事態真的很嚴重嘛!」博雅抓著頭,邊看著晴明讓蜜蟲替他斟酒,「花若家的少主人,慎一他已經因為臉上覆著一張能面而昏迷不醒,據說那張面具就是取不下來!」博雅皺皺眉。
「哦?」晴明左手支頤,揚起唇角,「那...他那樣子有辦法進食嗎!?」
博雅歎息、搖頭。
「不能,聽說他只能透過面具上那打開的口喝水而已...」
晴明深思。
「唔...這樣啊...」
「所以花若家的大家長拜託我來跟你說一聲...」博雅搔頭,「我告訴他我得問過你的意思才能答覆他...」
「好吧!」晴明點頭,微笑了,「那麼我們晚上就一起去吧!你先回府派人跟花若家說一聲...」
「好。」
- Feb 16 Thu 2006 19:46
《陰陽天》/ 取不下的面具 3
- Feb 16 Thu 2006 10:12
又懶了~